祁言归皱紧眉,走到花辞镜身边,却没有坐下,她双手插在口袋里,依然戴着护目镜,极目远眺,远处的山峦迭起,看起来十分壮阔美丽。
她或许是无心,或许是有意,站的位置正好替花辞镜挡住了那些风。
花辞镜自然也是发现了,她看向祁言归的目光越发柔和。
“言归。”她轻声喊道。
祁言归心里一颤。已经许多年,没有听到她喊这两字。哪怕是这两年朝夕相处,她也最多喊一声面瘫。
“嗯。”祁言归轻轻应了一声。
“你可以抱抱我吗?我冷。”花辞镜喝了一口酒,目光紧盯着祁言归说道。
过了大约十几秒。
祁言归缓缓转身,半跪在地上,看着花辞镜。
花辞镜伸出手,摘掉了她脸上的护目镜。
她伸手拥抱住了祁言归,不在乎她肩上的雪冰凉一片。
“我原谅你了”她在祁言归耳边轻声说着。
祁言归从未喝过酒,她闻着花辞镜身上传来的清甜酒香,一时间还以为自己醉了。
她缓缓伸出手,将手放在花辞镜的后背,“阿镜”她低声喊了一句,眼底的冰雪不在,收敛了所有的尖锐和棱角。
同样是一座长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