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就把他带到北带村附近的山岭,就在北峰山脚下不远。当时我找了一些草药,胡乱替他将胸口上的伤口敷着,也不知道能不能把他给救好。当时他身上一时发热,一时发冷,我都怕他活不过来。”
说到这,阿彩停了下来。
只是在说到这些往事的时候,她的神情没有之前那种慌张感。
“我守了他一天一夜,直到第二天他的伤势才平缓下来。”阿彩说道,“虽然他度过危险期,但是还处于昏迷的状态。只是当时我一直盯着他打量,他的服装让我觉得很奇怪。”
苏哲接话问道:“怎样奇怪?”
“他们穿的着电视上那些古装戏的衣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