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在奴良组的重重戒备中,羽衣狐走上前来,为奴良鲤伴献。
“真的不是你做的吗?羽衣狐。”就在羽衣狐准备离开之时,一旁的奴良滑瓢开口问到。
扫了一眼奴良滑瓢,羽衣狐从他的眼中看到一丝迷茫,一丝挣扎,一丝伪装出来的愤怒。如同希望羽衣狐承认这件事情是她做的一样,羽衣狐在奴良滑瓢的眼底看到了哀求。
在原来的世界当中,羽衣狐就被奴良滑瓢杀死过一次,她和奴良滑瓢的仇早在那个时候就结下,之前不过是达成和解,现在无论如何都不可能帮助奴良滑瓢的。
“你自己知道,又何必来问我。真当新都是东京了?”
听了羽衣狐的话,奴良滑瓢有些颓废地叹息一声,低下头不再说话。
两个之间的谈话声音很小,除了坐在奴良滑瓢身边的奴良若菜之外,其也前来悼念的宾客都没有听到。
正如羽衣狐所言,这个新都并不是奴良组的,而奴良鲤伴却在试图将它变成奴良组的财产。除了那些违背新都法律的事情,奴良组的管理范围正逐渐渗入新都管理层,同时还试图瓦解新都管理层的权力,这些事情已经让新都管理层有些无法容忍。
而那位刺杀奴良鲤伴的凶手之所能拥有足够的实力,还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