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而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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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已经过去了一个半小时，陈放一直盯着阮阿莱，而陈放也已经观察到，阮阿莱看向自己的频率越来越高。
“好了，下面是各位提问的时间，有什么问题，可以互相交流，互相学习。”
陈放第一个高举着手，起身问道，“阮总，能这样称呼你吗，我有一个题外话想问一问，一个成功的生意人，是否做事情都是不择手段的。”
全场的人也议论纷纷，这个问题确实与旅游行业无关，算是一个私人问题。
阮阿莱笑了笑，轻轻摸了摸他的光头，说道，“是的，为达到目的，不择手段是必要的，商业竞争很残忍，生意场上没有永远的朋友，也没有永远的敌人，你强别人就弱，别人强你就弱，以旅游业为例，市场份额虽然每年都在变化，但市场的份额就这么一些，你拿多了，别人自然就少了。”
陈放继续说道，“阮总，我想请问不择手段的标准是什么，是以法律为底线吗”
陈放之所以这样问，只是想吸起阮阿莱的注意，并可以观察阮阿莱这个人的性格，至于问题的答案，陈放并不在意。
阮阿莱脸上保持着微笑，说道，“底线是什么，法律自然不是生意场上竞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