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咱们是谁吗,才喝了二十几瓶酒,敢收八。”
阿祥知道,炳叔每晚都会到这里来坐坐,炳叔年轻的时候,和贵叔一起打拼一起哭过笑过,这处小广场过去是一片棚户区,也是两人一起居住的地方。
现在贵叔死了,炳叔的心情很低落。
炳叔说道,“是啊,我觉得他的死,不是那么简单,应该是另有隐情,说是仇杀,阿贵的仇家虽多,如果死在家里,我还没什么怀疑,但他住在油尖旺,却死在新界,这不能不让人怀疑。”
阿祥愣了愣,说道,“炳叔,你怀疑不是仇杀”
炳叔点了点头,说道,“阿贵不可能无缘无故去新界,我问了很多人,都不知道当天他去新界的原因,所以我想是有人约他,如果是仇家相约,他不可能只身一人前往,所以,我怀疑是咱们内部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