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不过跑来跑去,最后都难逃一死。
陈放说道,“炳叔,没时间了,借用你的地窑躲躲。”
“走”
炳叔家里的地窑知道的人不多,和斧头的关系本就只是表面和气,所以炳叔的家中,可以保证没有斧头的人来过,也不知道这里还有地窑。
几人赶紧躲入了地窑当中。
家都被人毁了,炳叔现在直想把斧头五马分尸,尽管现在躲在地窑里,也不是绝对的安全,顶上不断的有细小灰石下落,众人头上都起了层灰白。
地在颤抖着,陈放心中也不平静,冲出去显然不是最佳选择,连火药都用上了,这些人是铁了心除去这里所有的人,自己出去,还能快过子弹吗。
坐以待毙不是办法,陈放说道,“祥哥,火警的电话你拔一个,让消防队员过来,我们便有救了。”
阿祥一听,是个办法,现在叫手下来,也不一定能干过过江龙他们,而且王子和元老会的人也不能来。
这是件私事儿,所以约好的人来了,也不会带上手下,所有人到齐了,正好斧头可以一次全部除去。
阿祥征求了炳叔的意见,报了火警。
整个别墅已经被面目全非,烧着,垮着,摇着。
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