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被这小家伙一拱一蹭,水面上泛起的褶皱渐渐的就从细小的涟漪接连成了滔天巨浪。
其实虾饺和苏愿还是有相似之处的。他想。至少窝他怀里撒娇的样子简直如出一辙。
不,应该说,除了体重,虾饺的性格和苏愿简直一模一样。
时隔多年,他仍记得初遇苏愿时的情景。
傅文熙第一次见到苏愿的时候,他正在苏黎世联邦理工学院的物理学院读大学二年级。
这所大学在国内上的名声虽不如哈佛耶鲁那么高,但在国际上实际上也是top20的大学。和所有德语区大学一样,学校课业沉重,要求变态。每位教授都在身体力行的告诉你:爱因斯坦的学弟可不是那么容易当的。虽然傅文熙在国内时,一路国际奥赛一等奖拿得手软,可到了eth(苏黎世联邦理工学院)还是觉得心虚。更不用说eth这所学校实行的是末位淘汰制,在大一大二时每年的淘汰率更是50%这样的恐怖数字。为了能顺利毕业,而不是在大一大二就被学校扫地出门,傅文熙几乎没有生活。
更让他崩溃的是瑞士人的排外冷漠,以及让人倍感绝望的瑞士德语。
所有的这些困难在他适应一年后稍有好转,可此时又有了新的困扰——瑞士的物价和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