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中撕了一半的鸡胸肉,傅文熙拿起一旁的毛巾擦了擦手,转身取过苏愿手中的杯子随手放到一旁,接着伸手就将站在他身边的苏愿拉进怀中,低头对着那圈白胡子就是一阵火辣的吮吻。
“傅文熙!”苏愿被傅文熙一阵狼吻险些喘不过气。因着她裹着披肩,刚好束缚住了双臂,这让她简直成了剔好鱼刺的鱼肉一般直直被送进了傅文熙的嘴里。
“压岁钱。”罪魁祸首低头又啄吻了一下苏愿的嘴角,丝毫不介意苏愿看自己的眼神仿佛是在看什么发情的动物。他得意洋洋得给自己的吻命了名,这才推开继续回到流理台前给虾饺撕鸡胸肉。
“所以明天晚上你有工作,那我们到底什么时候谈?”
什么时候谈?苏愿将自己身上的披肩整理好,环视了厨房一周,看到摆放酱料角落里的瓶瓶罐罐那里有一罐自己颇为熟悉的包装。若非自己是成熟的成年人,苏愿真的很想说,等傅文熙家中厨房里的老干妈全部消失了再来谈。
另一边傅文熙顺着苏愿的目光望去,哪还能看不到苏愿那不善目光所指向的对象。
“嘶!”傅文熙连忙走过去堵住苏愿看向他女神的目光,“愿愿,我们要求同存异。”直到现在,他还记得当年自家女神惨遭苏愿毒手的噩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