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两个人的生活同从前并没有太多的变化。苏愿依然忙碌,每周去巴黎上一次课,若是碰上了工作她当晚便不回苏黎世。而她若是在苏黎世待着,每天的大部分时间都在画室完成老师布置的作业。
傅文熙的课业内容也越来越艰深,但家中还有嗷嗷待哺的三张口,他就是想住在实验室也没辙。
“我那时候已然是你们三个的保姆。你扪心自问,你给虾饺哪怕铲过一次屎么?还是你带柯南出门遛过弯?”提到这个傅文熙心中也窝火。“那段时间若不是我坚持每天一起吃早餐,我每天能见到你几分钟?明明生活在同一个屋檐下却过得像是异地恋。甚至连异地恋都不如。”
这指控太过实锤苏愿无法反驳。她心虚的沉默,傅文熙乘胜追击。
“别家男朋友老公藏私房,藏的都是什么烟啊酒啊私房钱什么的,我呢?我藏的是两罐老干妈辣椒酱!就这还不够,还要被你翻出来折腾出花儿。”提到这个傅文熙内心的屈辱就腾空而起,空中来个大跳还不够还要来个托马斯回旋再接空中转体三周半的那种。
趁着苏愿在巴黎的傅文熙给自己私藏了两罐老干妈,平日里晚上熬夜用来夹面包吃。苏愿在那次聚会之后不知怎的,就开始对这种辣椒酱深恶痛绝,明明她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