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从厨房端来饭菜,几经周折费了好大一番功夫才让苏愿一边睡一边哼哼唧唧地吃了点东西。而这接下来就是洗澡的问题了。
独守空闺三两夜, 怀抱着温香软玉,却一点都不敢妄动。傅文熙怕自己也怕苏愿。以前不是没有替苏愿洗过澡, 学生时代的时候苏愿一边满世界跑着工作, 一边把自己泡到画室里和油彩相亲相爱。她累了直接睡倒在画室的沙发上脸上身上全是颜料的时候还挺多, 这时候都是傅文熙当她大小姐的执事,勤勤恳恳地把她收拾干净再抱上床睡觉。
也因此,对时尚界怎么都喜欢不起来的傅文熙竟然练就了一身卸妆好本事。
用爱发电的傅文熙一直觉得小儿子虾饺比它妈苏愿还重还能闹腾,这次代号煎熬的洗澡行动终于让他正视了一回事实的真相。他把水放好把苏愿抱进浴缸后,苏愿就和小女孩抱布偶熊一样,一声不吭悄无声息地双手死死抱着他的一只胳膊,说什么都不让他走。
“姑奶奶,你这样让我怎么给你洗啊?”
等一切都折腾完已经是下午六点多,傅文熙看着在床上呼呼大睡的苏愿,再低头看看自己家活跃的小文熙,认命似的转身去洗手间冲凉水。
苏愿一觉睡醒,偏偏头看了看一旁床头柜上的电子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