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梯间源源不断地传来凉气,吹得傅文熙的心也哇凉哇凉。
这人, 怎么就能这么贼呢?怎么就能这么欺负他呢?怎么就, 怎么就,怎么就都这么欺负他了, 他一想到当时苏愿脸上那狡黠的表情, 还是觉得特别的娇俏可爱, 让他忍不住不住地心动呢?
摸出钥匙开门, 傅文熙进了家门后先去卧室,他准备洗个澡换掉现在这身滚了土的卫衣外套。可当他把衣服放到脏衣篮准备放水后,这才又意识到了自己的手腕已经光荣负伤,裹着纱布, 不能见水。
一个简单的推论立马成立:他在遛苏柯南的时候,为护着那蠢狗不被别家小狗爆菊而负伤;苏柯南的妈刚刚气宇轩昂在微信上给他发信息, 宣布柯南在户口本上的归属;本着“谁开发谁保护, 谁污染谁治理”的国家政策,傅文熙认为身为苏柯南的监护人,苏愿需要对他现在手上的伤负起责任。
想通此种关节的傅文熙立马喜滋滋地披上浴袍,走出浴室寻到手机给苏愿发短信。
“我手伤着。”他在对话框上打上这些字, 想了想, 把句号删了,又加了半句:“洗不成澡。”左看右看, 觉得还算满意, 于是点了发送。
那边的苏愿刚安置好柯南, 就听到手机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