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喃喃地说：“有只这样的鸟儿真是太过瘾了，这得省下我多少人马多少精力啊。总之一个字，爽”
孔缺没有看到，在餐厅的宽大玻璃的一角，舒夜宁正站在那里，一双眼睛将发生的一切看在眼里。
不过从她的异样眼神中可以看出，她对所看到的一切很惊诧。
回到餐厅，看着正在吃东西的舒夜宁，孔缺坐下来笑着说：“吃饱了吗”
舒夜宁笑着说：“吃饱了，你干什么去了”
“哦，没事，我以为遇到一个熟人，所以出去想打招呼，结果发现认错人了。”孔缺笑着说。
“是吗”舒夜宁目光闪动，问。
“我有必要撒谎吗”孔缺说。
“不好说。”舒夜宁说着用餐巾擦了擦嘴，站起来说：“我吃饱了，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