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皓雪摇摇头,心中又生出几分嫉妒:“比栖先生还好么?”
“为什么要和他比呢?”崇思睿不解,“你们又不一样。”
温皓雪心里被蛰了一下,痛了起来,使他发昏似地质问:“为什么不一样?是因为你对他的感情更浓烈吗?”
崇思睿愣住了:“我从未思考过这个问题,也未做过这样的比较。”
温皓雪看着神色迷惑的崇思睿,心中颇有一股无力感。他对崇思睿是如此的,无路他那么用力的撞过去,都是撞在棉花上。
崇思睿却仍斟酌着温皓雪的这个提问,半晌说道:“感情的浓度是可以比较的吗?”
温皓雪见崇思睿在迷惘、在苦恼,便说:“不能的,这是不能的。我错了。我为什么要拿自己和栖先生比呢?这样对死者也不尊重。”温皓雪说的是真心话,他实在懊悔自己的莽撞,亵渎了一位已故的先生。
崇思睿却说:“我觉得你们不一样,并不是因为感情浓度的问题——我又不懂得怎么去测量这个东西。我只是觉得,我是不会想和栖先生结婚的。”
温皓雪的心如一口静在塔顶百年的大钟,蓦地被撞了一下,嗡——惊得抖落尘埃无数。
“你说什么?”温皓雪瞪大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