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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这个男的好像不大持久,至少和严久寂比起来差了一大截,短短二十分钟而已,就完事儿了。
两人又粗喘了一会儿,男人问:“怎么样,打探出严久寂带来的那女人什么底细了没?”
不成气候的小丫头片子,不用在意她。我才挑拨了两句,就一脸发白要哭不哭地跑出去了,完全没有什么威胁性”
严清霞语气里的轻蔑傻子都听得出来。
如果不是碍于目前的处境,我还真想跳出去和她当面对质。
不过转念一想,这样也好,她把我看得越扁,就对我越无防备,也越不会在意我,而这正是我想要的结果。
那两人又温存了一会儿才离开。
我为了保险起见,故意等他们离开很久后,才施施然地走出隔间,在洗漱台简单打理了自己一下之后,离开。
不过,刚刚走出洗手间的门,就看到了在外头倚墙而立的严久寂。
有没有什么话要对我说?”
看样子,完全不是巧合,他分明就是在守株待兔。
而且很不凑巧的,我刚好是他等的那只倒霉兔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