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比和严家的那场鸿门宴还要棘手。
我们刚刚进去,严久寂就被几个男人围住了,说的都是些商业上的事,无聊的很。
我就这样像壁花一样陪着站了几分钟,严久寂终于想起我来,指了指不远处的休息区,俯身在我耳边说:“你如果觉得无聊就去那里坐会儿。”
我点了点头,向那几位打了声招呼之后转身就走。
身后,还隐隐传来那几位的恭维话,多数是在夸我漂亮,还说什么鹣鲽情深让人钦羡之类的
我在心里暗叹了几声“虚伪”,没一会儿功夫就到了严久寂刚刚指的休息区。
以一方假山假水为间隔,男人们在那头端着红酒杯应酬,而女人们则在这边谈笑风生。
我过去的时候,她们聊得正欢。
因为是中途过去的,我不知道她们聊的具体是什么,不过我看得到的是,她们一个个都打扮得光鲜亮丽的,谈吐之间也大有攀比的意思,而且,这其中还有几张熟面孔。
我实在是不喜欢这种氛围,也不想遇到那几个人,正想转身走人,后头不知道是谁喊了一声:“严太太,是你吧,严太太?”
紧接着有人附和:“是严太太,我今天刚刚在新闻上看到过呢!严太太,快,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