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起在严家住了那么一大段日子,我很惭愧,居然时至今日才知道严老爷子对食物的口味居然和我这么惊人的一致。
也是因此,我们两个瞬间产生了一种惺惺相惜相见恨晚的感觉。
当然,也有可能实在是被严久寂折磨得感觉自己的味觉都快退化了,基于相同的利益目标,我们暂时站在了统一战线上。
大概严久寂有特别对厨师吩咐过,她看着我和严老爷子一脸的为难,但最后还是不敌我们俩的猛烈“镇压”,悻悻然地去了厨房。
我和严老爷子相互交换了一个眼神,无声地向对方表达战斗胜利的喜悦,然后,我们不约而同地把面前的菜推到了老管家面前,敲着筷子开始等待。
老管家看了我们一眼,只管低头吃饭,根本就不敢发表任何不同意见。
不知道是重口味的菜做起来特别花时间,还是我点的那几道菜做起来特别花时间,大半个小时过去了,厨房里还是没有一点点动静。
肚子已经大唱空城计,我开始有点坐不住了。
严老爷子比我还着急,扯着嗓子往里头喊:“怎么还没好啊?我老人家都快被饿死了!”
好了好了,这就上菜了。”
虽然回得很及时,不过那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