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人影的缝隙间,我看到了坐在轮椅上的严久寂。
他腿上似是打了石膏,俊朗的脸上也带着伤,在亲眼看到他安然无恙的那一刹那,我激动得有些哽咽。
我从床上跳了下去,随手拿了靠在墙边的拐杖,不动声色地凑了过去。
也许是他们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严久寂身上,所以并没有人发现我靠近。
看到严久寂,女人的情绪变得有些激动,她咬牙切齿地看着他,嘴里喃喃着他的名字,像是要喝他的血啃他的骨,可眼神中,却又隐隐透着一股子畏惧,她在怕严久寂。
严久寂面无表情地看着她,神情淡漠:“作为一个抢别人丈夫,破坏别人家庭的第三者,你有什么资格和立场为你女儿复仇?如果她还活着,你要怎么向她解释她的身份?还是你要教导她成为和你一样的第三者?”
严久寂一连用了三个疑问句,可是话语间的每个字都如刀刃般锋利。
女人死死地盯着严久寂,整个人都瑟瑟发抖,也不知道是气的还是怕的:“你以为这种事,就都是第三者的错吗?你怎么不问问你那个情深似海的父亲,怎么会在老婆怀孕期间出轨!”
严久寂的脸上依旧没有什么多余的表情,他的声音也一如既往地冰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