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想起这件事来,可能是先生给我的感觉和严久寂太像,导致我感情波动有些大。
已经三个多月过去了,也不知道他是不是和安琪结婚了,他说过会好好照顾严瑾的,我希望他能说到做到。
时间过很快,秋天很快就要到了,再过一周,严瑾就满周岁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巧合,威廉的车载收音机里正在播放生日快乐歌,熟悉而又活泼的旋律,却听得我有点想落泪。
我深知,不只是严瑾的第一个生日,她往后许多年的每个生日,我恐怕都无法参加。
不,准确来说,应该是严久寂不会允许我参加。
一想到严瑾,我总是心情低落,我想我这辈子亏欠最多的人,除了阿年,就是她了。
越想越觉得眼睛酸疼得厉害,为了不让威廉发现我的异样,我转头看向窗外。
一路上,威廉都安静得出奇,一点也不像是平常那个话多到不行的男人。
我有心事,也没有心情去关心他的异常,乐得清静。
在路过一家的时候,威廉难得记得我还没吃晚饭,带我去吃了一点。
不过我向来不喜欢在汉堡炸薯条,所以只是象征性地吃了一点。
威廉也看起来兴致缺缺,只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