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些泼皮破落户趁天扔到了乱葬岗子埋了。第二天,那房子便霸占下来。都说坏种是刨绝户坟,揣寡妇门,这个畜牲根本不给绝户留坟啊。”輸入字幕網址:yaП觀看新章
东方宇四人哪见过这样的坏种,牙都要咬碎了,拳头攥得“咯吱”直响,正想说些什么,母亲又补充道:“我们这一年多卧床,也不知道三孔桥卖葱油饼的老赵头还活着吗我看早晚也得让他逼死,他就看中了桥头那三间房,天天去骚扰,不知无缘无故打伤了老赵几次。”
东方正也补充道:“镇南牌坊口卖缠糖的刘老公,每天靠挣几个大钱混温饱,他才有多大的房子,只能放一张床、一张桌。结果也让他大冬天架到镇外,脱光了绑在树林里,一夜就冻死了。自那以后,镇上再没有人会做缠糖了,孩子们偶尔得了大人的赏钱,都会抱着一个大钱去刘老公的房前,转着等,真惨啊。我若没有受伤,我豁出命去也要把他宰了。”
现在不只是东方宇愤怒了,神昆双手哆嗦着攥着虬龙棒,似乎要把它撅断的样子。龙七两手不停地向后拢着头发,仿佛只要这样才能暂时压抑他的怒火,不至于让他当场暴走。
南宫宙喃喃自语:“怎么可能有这么没人性的家伙,根本不是人啊,我明天就去宰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