店里的酒客们兴奋起来,大家都不傻,一边像打了鸡血一样的亢奋地议论纷纷,一边目光也在大厅里四下里逡巡。至少,这位高手刚才曾经在这店中,当着所有人的面变了一出“古彩戏法”。
这红尘客栈可是刚刚在东篱县出现不久,难道是他们酒客们看着周围忙碌的伙计们,目光中开始有一种难明的意味。
武松捏着光秃秃的下巴,这回可真犯了愁。
这位侠盗如果真去给县太爷剃头,既是帮了他们,也是为难他们。试想,假如真的让他办成了,岂非说明自己无能,这是当场打脸。
小鸭似乎发现了什么,更多的却是出于好奇,满不在乎地问道:“都头大哥,你打算怎么办搞不好会砸掉你的饭碗。”
武松缓缓地喝下第十八碗酒,吐了口长气,伸手抓过戒刀,握的“咔咔”直响,说道:“东篱县虽小,但盗匪三面环肆,县尊能在此主持,岂是无能之辈。我还是劝那小贼见好就收。如果当真铤而走险,说不得,某家定将他捉拿归案。”
武松说完,“呼”的一声站起,龙行虎步,出了大厅。
“这回有热闹了,武都头生气了,他可曾经在县南生擒过一群妖虎,论手段未必输给这侠盗。”酒糟鼻子老头兴奋的鼻子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