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孟期远的窘样,潘姓准圣似哭似笑地道:“老弟啊,你怎么搞得我很确信离开时府中已没有比你层次更高的人了。”
孟期远摸着凉飕飕的脑瓜皮,羞愧难当地提着枕巾,道:“我也是贱,竟想躺一躺,就着了道。”
“嘶”潘姓准圣呆呆地看着枕巾,实在难以相信,那化妆成都头的小贼竟能当着自己的面设下埋伏。
“好了,老弟,反正你是来化凡的,这也没什么。不过,我同意你的观点了,此城确实有不少高手,今晚就有三个和我相当的高手出现。今次回去,我立刻请求大酋长支援你处。”
此事在东篱县闹得沸沸扬扬,第二天,武松只含糊的说是小贼成功取了县太爷三根胡须,获得了县尊的原谅。而众酒徒纷纷询问事情详细经过时,武松却再也不肯说什么了。
可惜的是,小小的东篱县又能藏住什么秘密,不久之后,真实消息就传了出来。却原来,东沙帮、连山帮和清水帮狂妄自大,欺负县太爷是凡人一个,竟动了打赌立威的愚蠢想法。
可没想到的是,武松可是条好汉,把县衙守得密不透风,将三个闯入的帮众一举擒拿。县太爷当然大怒,准备剥光了悬在朝山大街示众三天后问斩。听说三帮各自出了十万两黄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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