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有什么万全之策,可以保证无论是上述那种情况都能万无一失”
说完,他再次看向一向以多智著称的郝占鳍。
郝占鳍左眼习惯性的一眯,道:“说的好听点叫驱虎吞狼,难听些就是借刀杀人。”
苏道义问道:“借哪把刀”
郝占鳍手指轻扣桌面,说道:“就炼器师同盟的平副盟主吧。他不是有求于我们,想把那个不成才的儿子送进文昌学院”
“那谁去下说辞”
“嘿嘿嘿,自然是谁收了他的请托,谁就去做这个好人了。”
一个长老尴尬地站起,挠头而去。
文府酒楼已被东方宇整个包了下来,一楼大厅之内,桌凳尽去,只有数张高背大椅,配着豪华的硬木茶几,显得极为疏阔。
虽然外面不少人在指指点点,却没人真的进来请教问题。大家似乎都在等待,等待打破僵局之人。
最初之时,小鸭和凤翅龙还玩心炙盛,特别是龙,兴奋地无以附加。可一个上午都没有人来,他就沉不住气了,背着两爪不停地在厅内转圈,不时地走近大门偷瞧,渐渐长吁短叹起来。
“龙,你能不能像个高人一样坐着别动,就你这德行,任谁一看就是骗子。”辟邪终于忍不住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