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这时候邪子又开始犯倔了,招呼一声申屠陌,也不管人家同没同意,自顾自地顺着峭壁上的藤往下爬去。申屠陌肺子都快气炸了,舌头都肿成那样了,还不消停,真是作死的节奏啊。
邪子,你可真是无可救药了,以前我咋就没发现这憋犊子是这种货色呢,申屠陌气不打一处来。不过邪子这小子爬的到挺利索,只一会儿功夫已经爬下去三四米了,申屠陌再不下去,那就快看不见他的身影了。申屠陌气归气,他也不放心邪子一个人这样过去,其实,申屠陌是典型的刀子嘴豆腐心。唉,叹了口气,申屠陌也跟着爬了下去,我这辈子是欠他的还是该他的呢。
就这样爬了将近一刻钟,两人双脚终于落到了地面上,地面踩上去湿湿的,全是腐烂的植物!一脚一个印,脚印里很快会流满粘稠稠的液体,别提有多恶心。看来此山涧的河流已经干了,这么大的河流就这样干了,是不是夸父追日的时候喝干的那条河呢。
下到地面邪子也不说话,含着大舌头,行进速度很快,看来大舌头对他并没有造成什么太大的影响,除了说话不清意外。邪子好像吃了兴奋剂一样,很快把申屠陌拉下了一段距离。两峭壁中间距离也就二十来米,当申屠陌走到一半距离时,邪子已经到达了对面,这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