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识，但他却已经猜出了其中的部分内容。
李天凡眉头微蹙地偏头看着他，好一会儿方道：“爹，放弃争夺天下的雄心吧，我们已经尽力了，那弓辰春是我们的宿命之敌。”
提到弓辰春，李密的脸色变得更是难看，当即冷哼：“一个沉迷于女色的人，算什么宿命之敌天凡，这些年你出去了几趟回来，这胆子倒是练大了不少，都学会教训你爹了，哼还不赶紧回房休息去，老夫与沈军师尚有要事商议”
“爹”李天凡沉声道：“你真要将落雁送给那弓辰春吗”
李密脸色铁青地狠狠瞪了他一眼，没有回答，而是看向已然恢复如常的沈落雁，目光也随之温和下来。
“密公。”沈落雁面无表情，缓缓开口道：“如果落雁这蒲柳之姿真能换来我们瓦岗寨的兴盛，落雁愿意委身与那弓辰春。”
闻言，李密的老脸顿时一红，略显惭愧地说：“沈军师，老夫对不住你了。”
沈落雁凄然一笑，摇头道：“若无密公，落雁早已伏尸路旁，密公之恩，落雁永世难报，早有甘为瓦岗寨奉献一切的觉悟，密公无需为此介怀。”
李密仰天长叹一声，然后状若痛苦地闭上了眼睛，转身朝着院内行去。
李天凡冷眼旁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