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着龙卷风一般刮过的沈澄然,卢娜不明就里随口问道:“她这是怎么了”
“应该是害羞了”
“她害羞那母猪都能上树了”
躲在屋里偷听俩人对话的沈澄然,此时只觉得欲哭无泪。
就在卢娜将人送走,合上房门的时候,沈澄然终于爆发了,“伪君子臭流氓大变态”她死命揉搓着手中的抱枕发泄着。
“人都走了,你确定还要骂要不,我再把冷先生请回来”只见卢娜一瘸一拐往屋内走去,并忍不住哂笑道。
沈澄然狠狠的剜了卢娜一眼,之前被无情出卖,现在又狂来补刀。怪不得都说友谊的小船说翻就翻,如今看来翻船都是轻的。她跟卢娜的小船估计早就直接触礁沉底,永无翻身之日了。
一整晚上,沈澄然都没有睡好,翻来覆去,迷迷糊糊
眼看太阳刚露出了一点鱼肚白,沈澄然果断的起床打算来一场晨跑,以前她在莲市每当理不出头绪的时候,她都会去小区的花园跑步,只不过时间是由白天改成夜而已。
沈澄然从众多裙装中好不容易扒拉出一套休闲衣穿上的时候,才赫然发现这件衣服还是之前冷熠托北瑟送来的。
一想到如今晨跑锻炼还得受某腹男的恩惠,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