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她很早就知道“该隐是吸血鬼始祖”的说法,但就传说本身来说,是没有任何证明的,但不论真假,沈澄然都发自内心的有些敬畏存在于这个传奇中的该隐。
女子大概也看出了沈澄然这干瘪的词句背后未曾表露的感慨,仿佛遇见知己一样地咧嘴大笑,欣喜地爬过来——因为她激动得直到来到沈澄然面前才想起要站起身。
女子抓着沈澄然的双肩使劲晃着,用小孩子的语调大喊着:“对吧!我就知道你会喜欢的!那些用古老语言写就的文字,要么深藏在地下,要么游移于满嘴铜臭味的商人手中,要么早就被愚昧短命的人类焚烧成灰烬,但是它们都记载了多么精彩、多么浩瀚、多么迷人的知识!想起还有那么多被遗失的历史要等待我去追回,我就感到永生都是那么短暂而忙碌!”
正讲着,女子双手举过头顶,好比一个激情澎湃、上街高歌的诗人,“可是我的族人,我的族人们啊!你们为什么要抛弃自己的初始呢!你们的目光竟已变得和人类一样浅陋!将自己永恒的生命狂热地投身于千年圣战,却不知自己为何而战,疯狂地繁衍子嗣,却不知自己起源何方……祖先在上!宽恕您的族人吧!”
可是,到这里,女子那让沈澄然震惊得说不出话来的长篇大论猛地戛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