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东吟这么一问,沈澄然不由得沉吟片刻,觉察到事情的复杂性:“你们是是觉得……这次行动对于魔党来说,有什么特殊意义吗?”
东吟摇摇头,“不清楚……所以,问题变成了:疾病和普通的人为暴力之间存在什么区别……”
发现他们的讨论开始上升到一定学术层次后,一向见书就头疼的绯天便一摆手,决定叫停,“行吧,咱们打住。上帝啊,我只希望这件事早点结束!要知道这可是我人生中,度过最死气沉沉的圣诞节。”
“没人想在这个日子里,看到街上行人稀稀拉拉还都戴着口罩的情景。”沈澄然回想起路上四处可见的疾控中心瘟疫预防警告。
三人正谈到此处,不远处餐桌旁一位看样子年逾六十的老人,突然难受地咳嗽起来,咳得连嘴里嚼碎的姜饼都喷了出去,在盘子上喷洒得到处都是。
“哦,约翰!可怜的老伙计……”绯天忍不住嘟囔了一声。
“你认识?”沈澄然不禁问道。
绯天点了点头,“帝国某知名酒店老总。塔纳在教堂主持弥撒的时候,这对儿老夫妻每周日都会去,而且还曾重金资助过那里的教堂。”说完,便赶紧快步走到得靠妻子扶持才能坐直的老人身边,拍拍他的驼背,“你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