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看家武器,短柄双戟似有意识一般忽地一下飞了出去。在双双刺中菲丽经过兽化而扭曲强壮的身躯同时,又将她向后拖拽了几米,直接死死钉在不远处的一辆大型越野车的车门之上。
“咳啊呜”
菲丽徒劳地蠕动着她身上可以活动的所有肌肉,嘶吼着,似困兽挣扎,却发现这只会让她的生命力消逝得更快她不甘地瘫软在血泊中,恨恨地盯着缓缓走来的绯天。
菲丽那双血管密布的混浊眼球里,已经找不到一星半点的人性了。
“还想着复仇吗”绯天蹲在菲丽身旁,轻声问道。
复仇二字总算唤起了菲丽些许人的回忆,于是两道泪痕划过她这张梦魇般崎岖不平、令人无法直视的面孔,沙哑如干草的声音从她沾满血污的开裂双唇中传出:“你们救了他你们怎么可以救那个禽兽你们不知道他做了什么你们不知道那群杂种把我的人生糟蹋成了什么样”
“我知道。”绯天双眼平静地注视着菲丽,语气舒缓的说道。
绯天的语气中充满了安宁,听不出任何慰藉的意味,就这样平和地打断了菲丽的呜咽:
“我的父亲是一个缉毒警。在我八岁那年,他被我连名字都不知道的帮杀害了。”
同样是二十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