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内心的有些敬畏存在于这个传奇中的该隐。
女子大概也看出了沈澄然这干瘪的词句背后未曾表露的感慨,仿佛遇见知己一样地咧嘴大笑,欣喜地爬过来因为她激动得直到来到沈澄然面前才想起要站起身。
女子抓着沈澄然的双肩使劲晃着,用小孩子的语调大喊着:“对吧我就知道你会喜欢的那些用古老语言写就的文字,要么深藏在地下,要么游移于满嘴铜臭味的商人手中,要么早就被愚昧短命的人类焚烧成灰烬,但是它们都记载了多么精彩、多么浩瀚、多么迷人的知识想起还有那么多被遗失的历史要等待我去追回,我就感到永生都是那么短暂而忙碌”
正讲着,女子双手举过头顶,好比一个激情澎湃、上街高歌的诗人,“可是我的族人,我的族人们啊你们为什么要抛弃自己的初始呢你们的目光竟已变得和人类一样浅陋将自己永恒的生命狂热地投身于千年圣战,却不知自己为何而战,疯狂地繁衍子嗣,却不知自己起源何方祖先在上宽恕您的族人吧”
可是,到这里,女子那让沈澄然震惊得说不出话来的长篇大论猛地戛然而止,激烈颤抖的干枯身躯也静止了,好像眨眼间便凝成了一座雕像。
接着女子转过身,眼眶中盈满浓重的血泪,朝着沈澄然张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