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澡,收拾妥当后,便出了房门。
跟沈澄然预想的一样,这幢房屋的历史绝对比被冷熠烧成灰烬的百年老楼还要久远。
古旧的胡桃木地板,一踩吱嘎作响,那声音说不出的刺耳。虽然正值中午,可整个长廊却依然有些昏暗,仅靠着墙上星星点点的壁灯,所散发的光芒照亮。
从格局上看这幢房屋结构并不复杂,下到一楼便是大宅入门会客的地方,装潢风格浓重而华丽,与沈澄然在七海爱丁堡所住的古堡还有几分相似之处。
但或许是因为这里的光线太过昏暗,也或许是因为复古的太过逼真,会客厅里的一切,看在沈澄然眼里,都有些怪异和突兀:花瓶中的玫瑰积了层层灰尘却依然鲜嫩的宛若刚刚摘下,楼梯口那两座双手如蛇缠绕着身躯的少女雕像仿佛随时都会变回活物
沈澄然突然有几分心悸,她甚至怀疑自己是不是又走进梦中的幻境了,亦或是她根本就没有从梦境中走出来过。她有些颓然的坐在楼梯口的最后一层台阶上,胳膊撑在腿上,双手捂着脸,想哭又哭不出来,说不出是什么滋味,迷茫与绝望皆有之。
“弟妹,你怎么坐在这里”
沈澄然动作一顿,僵硬的转过身子,看向塔纳。那目光里隐含着期待,还有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