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整十个小时前
中午13:47
白浩南才半梦半醒的睁开眼,仰面朝天的视线在线条硬朗精细的天花板吊顶线上聚焦清晰以后,起码两三秒钟,他才根据身上那熟悉的酒店浆洗被单触感毫无惊喜的反应过来,又特么在酒店过夜了。
空气中弥漫的脂粉味和男女激情之后的那种特有气息,哪怕精品酒店的通风系统都不能驱散。
所以随手懒洋洋的把手臂拍到旁边被单里,空的,但似乎还有点温度,没准儿就是那娘们关门时候的动静把自己吵醒了,头痛欲裂的白浩南简直都回想不起那个女人长什么样,他也不在乎什么样,夜店酒吧里能勾搭上的女人,不特么都长得千篇一律么,但是昨天晚上喝的这洋酒是不是假的,怎么有点断片了
大脑一片空白的白浩南用肘撑在松软的床垫上,慵懒的伸手去床头柜上抓自己的手机看时间,对于从来都不爱戴表的他,这已经是睁开眼的下意识动作了,手指在木面的床头柜上点了好几下,都没有想象的触感
有点瞠目的白浩南终于清醒过来撑起上半身,不着片缕的健硕身体全都露到被单外,可左顾右盼依旧没看见自己的手机
只有床头柜上搁着张酒店便签,潦草而随手:“帅哥活儿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