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被挤到两边的江湖客骂骂咧咧,胖子也不以为意,苏乞年三人也乐得清闲,跟着来到了界亭石台前十丈之地。
到了这里,就挤不进去了,人和人紧挨着,胖子也止步,因为已经犯了众怒,此时很多江湖散修,乃至是年轻一辈怒目而视,他毫不怀疑,要是向前再挤一步,必定会引得众人出手镇压。
“小气!”
胖子嘀咕一声,这时界亭近在眼前,三块界碑高耸,每一块界碑前,皆有人在尝试,想要烙印下属于自己的名字,同时,在石台上,有两名衡山弟子静立,很快苏乞年四人就知晓,只要有人能够在界碑上留痕,两名衡山弟子就会赠予一块令牌,是获得资格前往衡山山脚约战之地的凭证。
没有令牌,就算是同为镇国大宗的其它九宗弟子,也不会通融。
“太难了,到现在为止,也就只有不到五十个人获得了资格,每一块令牌,最多可以携带五个人同往衡阳山脚。”
“两千年来二十代,不说所有的年轻高手都来尝试过,但也绝对占据了八成以上,这么多年过去,每一口界碑上的名字不知道变化了多少次,想要烙印下来自己的名字,越来越艰难。”
“这几天,获得资格的不到五十人中,以那全真教的《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