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叔出了门道:“我走了,你多保重,凡事多长个心眼,老头老糊涂了,你爸又是个性子直的人,不会拐弯,匹夫无罪,怀壁其罪,有些藏拙不是坏事,免得被有心人利用。太子丹对荆珂好,只是想他为自己卖命而已。天大的富贵也没自己命重要。我是不行了,这一脉还得靠你传承下去。”
“二叔,你还这么年轻,什么不行了,男人不能说不行。”我小小的调侃了一下。
“宋高宗赵构被金人追杀,不得已纹上龙马,才能安然渡江,但也因此失去了生育的能力,他贵为天子,都没办法,只能领养,你二叔一凡平头百姓又有什么办法。年轻的时候气盛,为了赢什么阴损的招都敢使,最终报应上身,我有承受的心理准备。”
二叔说着轻轻搂了我一下,虽然两个男人这么做,但我还是感觉到了一种亲情。
“其实我也不是不给面子,嫌弃你们做的早餐,只是我好久都不能进食了,吃什么吐什么。”说着二叔拉开袖子让我看到他满是针眼的手臂,说道:“都靠挂葡萄糖续命,傻侄子,叔这也算现身示法了,刺青,要慎重,尤其阴损的法门,切不可随意啊”
虽然爷爷总是提,做我们这行容易折寿什么的,听的我耳朵起了老茧了都,但那一万句都比不上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