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女人进来的时候,我都有那么一瞬间的失神,差点都忘了去阻止我爸的动作。她看上去二十四五岁的样子,四周很暗,但是她却像是天上的明月那般皎洁,仿佛自带光芒一样,把这个漆漆的院子都照得明亮了。
等我回过神来的时候,我爸已经又睡了过去,如果不是他嘴里还包着一口泥,我肯定都以为之前那般剧烈挣扎的不是我爸本人。
他们三个进来以后,大伯问我发生了什么事,但是王师傅和那女的直接一人一只手,架着我爸进屋去了。我还没来得及回答大伯的问题,就被王师傅叫了进去。大伯原本也想要进去,却被王师傅拦在了门外,然后把门给关上了。
那女的轻车熟路的把屋子里的煤油灯点着,放在窗台那里。我一开始还不明白为什么要放在窗台那边,距离床这么远,不是更看不清楚么但是我很快就想通了,那是防止我大伯从窗外偷看煤油灯在窗台上那么晃眼,就算是看进来,也看不真切。
等一下,她是怎么把煤油灯给点着的进来以后,周围很安静,我并没有听到她擦火柴的声音。就算是再怎么轻柔,红磷着火的那一下,肯定也是会有声音发出。而且屋子里这么小,也完全没有闻到半点火柴红磷燃烧的味道。我们家没有打火机,如果她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