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鱼儿呢?”
满足口腹之欲,又闲谈半天之后,众人才发现余生不在场。
八斗挣脱他老爹魔爪,指了指楼上。
天师道:“他昨夜睡得迟,早上又做了包子,估摸着正在补觉吧。”
众人听了也不便在客栈闲聊,各自扛上农具,放下盆儿忙去了。
客栈只剩下天师一人,但蝉鸣,鸟吟,鸡犬相闻伴着流光,让他不觉孤寂。
许久后,奔来的里正打破了难得的安静,“小鱼儿呢?”里正问。
“在楼上补觉呢,怎么了?”天师问。
“待会儿说。”里正“噔噔噔”上了楼,很快将衣衫不整的余生拖了下来。
余生双眼惺忪,穿着外衣,“张叔,你慢点儿,慢点儿。”
“慢什么慢,你快点儿。”里正将余生推进后厨。
天师奇怪道:“究竟发生什么事儿了?”
里正坐在凳子上,道:“六爷前些日子得了伤寒,一直不见好,饭也吃不下。”
他饮一口水,又道:“我们刚才去看六爷时,见他更是床也下不了了,虚弱的不成样子。”
“不成想他勉强咽下几口包子后,身子马上好了一些,脸色不那么白,也有胃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