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生端出饭菜时,见衣衫褴褛的小子饮的正酣。
他笑道:“你可知这一坛酒多少钱?”
“能有多少?”来人打着酒嗝儿,不以为意道,“大不了我多给你干几天。”
余生掰着手指头,“打杂的是一天十钱,包吃住,但饮酒的话,一天限购一坛,工钱减半,也就是五钱一天。”
“这坛棪木酒价值一贯,这顿饭价值五钱,即便抹去零头你也得打杂”
“二十天!”草儿抢答道。
余生看她,“现在我知道你和柳柳姑娘为什么是姐妹了。”
他回过头对来人道:“一共是二百天。”
来人停下来,望着手中的酒坛子,“掌柜的,你不能讹人啊,我告诉你,堂庭山的极品棪木酒也才两贯”
白高兴道:“呦,掌柜的,看来你是少收钱了,方才这位还说堂庭山极品棪木酒也不过如此呢。”
“不是,”被坑的衣衫褴褛之人急忙辩解道,他愤恨的指着白高兴,“你坑我。”
“没有啊,你要酒的。”白高兴无辜的说。
来人看向余生,“掌柜的,我是要做大事的,你不能把让我在小镇上浪费半年青春啊。”
“干大事?”余生又上下打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