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下的破砖烂瓦,不时传来的吱嘎声,让我心里直打鼓。
穿过狼藉的前殿,后面是一间狭窄的偏房,想必原来是给这里看庙的庙祝住的。
里面点着一盏油灯,绿豆大小的火点,照的屋内昏沉幽暗,阴渗渗的,很是诡异。
“啊”白灵捂着嘴,指着地上,用眼神暗示我,呜呜的乱叫。
我一看,妈呀,地上全都是被剖肠、剐肚的死老鼠,血已经干涸,凝在地上糊糊的,恶心至极。鼠常年藏于阴暗、污秽之处,这人以鼠为生,必定是邪派中人。
“别怕丫头。”我握着她颤抖的手,用脚踢开死老鼠,强忍着口鼻内的恶臭,继续往里走去。
往里有一扇小窄门,里面的空间很狭小,紧容一张小竹床,床上像是躺着一个人,穿着白色的丧服,从身段上来看隐约是个女人,因为光线太暗,难以看清楚那人的相貌。
“伤哥哥,这不会就是江紫阳吧。”白灵小声的问我。
我俩蹑手蹑脚的走到竹床边,果然是个女人,她的胸口上放着一个手机。手机还有电,里面只有一个拨出号码显示,是白灵的。
看来她就是给我打电话的人,江紫阳。
“喂快醒醒啊。”白灵试着喊了喊她,却没有半点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