颤巍巍的捧着一碗姜汤,喘着气慢慢走到了床边。
白灵脸一红,娇羞道:“婆婆,我们还没成家呢,他是我哥哥,不是我”
我装作没听到,心里却也是喜滋滋的,没成家是哥哥,成了家,是否就是男人了呢。
“小伙子,趁热把汤药喝了,要不是这姑娘大半夜把你背到这里,怕你早就没命了。”老婆婆说话间把药碗递了过来,查看了脚踝,给我贴了一块糊糊的膏药,问白灵,“丫头,他这是咋回事,伤的这么重啊。”
我怕白灵说漏嘴,连忙说是晚上赶路被野狗咬的,老太婆笑了笑,也没多问。
我接过药碗,刚要喝,才发现汤药乌浑浊,散发着一种淡淡的鱼腥味,也不知道是何草药煎熬而成。
老太婆见我有些犹豫,脸一沉有些不高兴了,呜咽颤声问,“小伙子,你莫不是怕老身害你不成。”
说完,她发黄的老眼鼓凸的厉害,喉咙间好像卡了痰一般咕噜噜的直响,随时一口气喘不上来,就会歇菜。
白灵连忙又是捶背又是安慰的,才让她缓过气来。
我看这药不喝不成了,心想驼子的的断魂针都奈何不了我,就算是碗毒药又如何
“婆婆,你别生气了,我喝就是了。”我说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