潶、言、哥关看酔新张姐
我大惊之余,只觉面门麻痒的厉害,像是无数只蚂蝗吸附在脸上一般,难受极了。
用力在面门上一搓,废了老牛鼻子劲才将那乱糟糟的玩意给扯下来,黏糊糊的,还有余温,而且毒性极强。
沙沙
我这一挣扎,所有的长蛇都往我看了过来,墨绿的眼珠子在油灯照耀下,如鬼火一般,我本来就有密集恐惧症,当下头皮发麻,全身起了一身厚厚的鸡皮疙瘩。
不过这会儿我也看清楚了这些家伙的庐山真面貌,浑身松软,有节子,双眼睁圆,额头鼓凸,嘴圆有两排锋利的犬牙,是一种似蛇似蚕的怪胎。
怪虫凶残、阴毒,料想不是良善之人所养,这老太婆八成有问题。
我心中一凛,往偏房走去,刚要走,东边的漆小柴房里传来一阵咕咚、咕咚的声音,像是有人在咽凉水,又有点像是打嗝、放屁的声音。
阴风兮兮,这几声在诡异的小院中是如此刺耳,我打了个寒颤,全身发麻,一时间有些迈不开步子了。
略微思考了几秒,我的好奇心还是战胜了恐惧,我走近小屋。小屋被落了锁,是那种很古老的铜锁,若是七叔在肯定能打开,但我却没这手好本事,只能隔着窗户眼把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