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饶人处且饶人,何必赶尽杀绝呢”老蛊婆举起小坛子,冷喝道,也不知道那坛子是何物所做,衣人的法剑连刺了七八剑都被挡了下来。
衣人扯着鸭公嗓冷笑道:“识相的给我让开,秦无伤必死”难道又是为马公子卖命的杀手我心中暗叫糟糕。
偏偏现在三人中数我的修为最低,虽然七叔在教我基础的符法、罡步时对我有过一定招式的指点,但那都是皮毛而已,真动起手来,我根本无法与这种犀利、狠辣的法剑可比。
看来在玄门混,不光光是画符那么简单,没点手上功夫,关键时候也是撑不住门面。
“既然如此,就莫怪老身不客气了。”老蛊婆此时也是油尽灯枯,全在勉力支撑,说话声音也颤抖了起来。
“老东西,你是找死”衣人剑锋一偏,一道道符咒自剑尖射出,紫衣与老蛊婆更是抵挡不住。
就在两人命门大开自顾不暇之际,衣人斜身往前一飘,鬼魅般闪到我的跟前,手中的法剑直取我的咽喉要害。
“完了”霸烈、纯正的法剑灵气铺面而来,我眼前只剩下一片灿烂的白光,死亡的恐惧袭上心头。这一剑来的太快了,我根本没法抵抗,强大的杀气让我连反抗的意识到兴不起来,只能眼睁睁的等待着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