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怜的天儿”金夫人呜咽一声,将少天抱在怀里,失声痛哭了起来。
我鼻子酸酸的,我八岁与父亲分离,非常能理解这种离别之痛。他们父子这一别。也许永无再见之日,阴阳两隔,离人所思。
少天依然在昏迷中,畜道咒一息,他就恢复如常,只是体内邪气更盛,发病之时更痛苦,若不能解咒,迟早难逃一死。
“堡主、夫人放心,我秦无伤必定尽一生之力,爱护少天,但有半分虚言,天打雷劈。”我举起右手,肃然发誓。
金太保点了点头,凛然大喝道:“秦无伤。接甲”
我单膝跪地,手举过头了,当然忽略了金太保传我金家和锦帕的事情,子神色有些不自然道:“七叔交待的事情,你完成了吗”
我决心瞒到底,倒不是我信不过他,而是金甲太重要了,于是含糊道:“没呢,连金家堡主的面都没见着,就被赶了出来。”
“真的”赵子有些不太相信。
我不耐烦道:“你哪来这么多废话,不像是你的风格啊。”
赵子没有再多说什么,打了个手势让我们跟他走,领着我们在丛林中穿梭。
汪汪
林子中传来了急促的犬吠声,密密麻麻的脚步声、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