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理来说,船夫如此无礼,白朝阳应该会很生气,但他却笑而不语,如看热闹一般。着实有些让人不解。
我连忙给船夫使了个眼神,再看那边燕东楼脸都绿了,想来是船夫刚刚的话,戳中了他的要害,伤了他的自尊。
“燕公子,我看你气色似乎有些不太好,不会是前些日子在江面被风给吹着了吧。”船夫伸手去摸燕东楼的额头,一副同情病人的神情。
燕东楼何其尊贵。对于船夫的举动很是不爽,眼看就要发作,白灵轻声道:“东楼,他是个粗人,你别与他计较,怎么说也是我白家的客人。”
“燕少按照约定应该昨日就到了,为何现在才来。”白朝阳冷声发问。
燕东楼狠狠的瞪了我一眼,面色阴狠道:“路上出了点岔子。这才误了时日。”
是吗哟,这玉佩好好看啊,船夫手一抖,从燕东楼腰间拔下了一枚玉佩,在众人面前亮了亮。
我一看,可不正是那日长河之上衣杀手用来灌输灵气的八卦玉
燕东楼就是那个刺杀我的衣人,真是仇人相见分外眼红,他见被识破了,面色大为尴尬,爆喝道:“放肆”五指一扣,往船夫抓去。
“放肆的人是你,无耻小人,枉为天师首徒,长河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