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我喝了几口,迷迷糊糊的问道:“文凯过桥了吗”
邓龙与罗成互相看了一眼,悲痛道:“秦王,他回不来了。”
我头顿时像针扎一样疼痛,文凯壮烈牺牲的一幕幕全都浮现了出来。
“苍天何忍丧我文大将军,哀其不幸”
我进入玄门以来,受过无数的伤与挫折,但连番折损身边的将领、兄弟却还是头一次。
先是罗老爹与他的老哥儿们为了掩护我们,不惜以身赴死,而文凯则是眼睁睁的死在我的跟前,我却无能为力,我从来没有这么的失败过,无奈过。
“哥哥千万别再伤心了,你眼下已经深受重伤,余毒未去,又中新毒,眼下气息紊乱,若再动了心气,只怕会加剧伤情。”罗成扶起我道。
我们现在在哪,我问。
罗成道:“我们现在身处皇山之中,这山中阴森无比,到处是茂密的丛林遮天蔽日,我们实在难分东南西北,找不到哥哥说的鬼谷,只能等你醒来再做打算。”
“我昏迷了多久”我问。
我见外面一片漆,应该是到了晚上。
罗成告诉我,我已经昏迷了将近两日,这两天司马放的人在山中搜山,好几次都被发现,几人轮流背着我在皇山之中,东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