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任,与我情同手足。燕家偏居一隅,燕东楼父子难成大事,内斗激烈,将军这一腔热血怕是要荒废掉啊。”
我说了一通,因为激动,胸口一股血气难以抑制,张嘴又开始吐起血来。
叶建超并非没有血肉的人,更知道我说的这番话都是言真意切绝非危言耸听,他伸手想来扶我,但又想到敌我身份,张了张手,却是迟疑了。
我挥了挥手道:“罢了,看来我秦无伤是无此等福分与将军共襄大业了,回去吧。”
我没有再说话,捂着胸口,缓缓往前走着。
叶建超见我走着,觉的骑马似乎对我有羞辱之意,当即摇了摇头,牵着马跟在我身后,回到了火场。
到了火场,白冲按照约定的指示,让众将离开了火圈,给众人分发了酒水、干粮。燕垒是个凡事做绝的人,叶建超出来的时候,众人是一滴水都没来得及喝,就被感到了山丘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