泪再也忍不住滴落了下来,仰天长叹道:“兄弟如手足,别离亦是悲。想那昔日关云长与刘皇叔、张飞一别,定守荆州,兄弟三人自此生死相隔。直至二爷身首异处,皇叔再见兄弟,亦是阴阳两对眼。”
白朝阳亦是感叹道:“是啊,人最可悲的是身在江湖,却总有离开之时。也许有朝一日,功成名就,王兄与我还有众位将军,也会分离,每每想及便觉的悲叹不已。”
我点了根香烟,默默的望着夜魔消失的方向,沉思了良久,待香烟燃烧到了指头,这才弹飞道:“朝阳,既然身在玄门,那就让咱们轰轰烈烈的活下去,至少此生要无悔,枉为男儿。”
白朝阳也是马上打消那种悲呛的心情,伸出手与我重重的合握在一起道:“王兄说的没错,管他三七二十一,咱们兄弟定要一统阴阳,枉不负此生。”
夜魔一走,西川这个最大的麻烦就算完美的解决了,我与白朝阳领了黑豹、烈虎两队兵马,直往古木镇而去。
山间明月朗朗,溪水欢快的跳动着,发出银铃般悦耳的声音,拓跋冲迷茫的坐在溪水边,头发散乱的披在面门,就着溪水用力的嚼着牛肉。
如今他的几万大军被我封锁在天机山至幽城以北,进退不得,粮草也早已经快要耗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