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好比昔日的诸葛武侯,已近于神,但他在火烧藤甲兵,听那山谷中士兵们在烈火焚烧死前的诅咒与痛苦哭,便已知道,即便是他有满天神佛罩着,也绝不会长寿,迟早得夭折。
白朝阳作为统帅,他与赵黑子、我的父亲秦傲天把应该属于我的罪孽全都扛去了,这一切的因果,说到底还都是因为我这二十年的不在。
我太高估邪王的势力了,这么多大军涌入阴司,而且将军们又多是我的心腹,有些人白朝阳根本调不动,尤其是像拓跋冲这种,我一去就是二十年,却没想到留给白朝阳的看似是一只战无不胜的军队,实则是一个火药桶,随时都能爆炸。
白朝阳与赵黑子等人将这个火药桶,在爆炸前,通过相持战,彻底的毁灭了。
他们的良苦用心,我此刻也算是完全明悟了。而天邪只是因为做事太过狠辣,他未必就有歹意,只是给那些骄傲自满,狂妄自大的将军们一点警告,让他们不要对我的江山有半点觊觎。
兴,百姓苦,亡,百姓苦。
我看向天邪,问他最后一个问题,“为何要杀封先生?”
“不是我杀的他,是他自己想寻死的。”天邪嘴角依然挂着冷笑,“剿灭北漠军便是封二与黑王的意思,封二又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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