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黑子揪住我的衣服,狠狠的推了我一把,他的双眼红如血一般,虎泪滴了下来。
我从小大大,这还是我第一次见到赵黑子哭。
我闭上眼睛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是啊。哪来的天意,我今天的成功,不过是踩在万千人尸骨之上。
赵黑子父子,我的父亲,他们本是张王手下最忠心耿耿的部属,尽皆心高气傲的铁骨硬汉。为了我的江山,却不得不一个个埋葬自己的荣耀,成为邪王集团内部的渣滓、蛀虫,侵蚀邪王政权的五脏六腑,让它成为了一个空架子。
我没有再说话。赵黑子推了我几把,待气消了后,也不再说什么,只是在椅子上坐着,不停的喝着酒。余医豆扛。
“秦王大人,他们好不容易才从你的大军手里逃出生天,还将王冠等一切属于你的东西保存的如此完整。你是高高在上的君王,现在是时候判决他们了,是要杀还是要剐啊?”血海娘娘沉声问道。
我知道她是在说反话,我当即深深的吸了一口气,转过头看着天邪,“你为何要杀封先生与拓跋冲?”
“这个你可以去问白朝阳啊?拓跋冲的漠北六万大军势如破竹,势不可挡,一旦他让他打到王都,你又不在,你觉的这位漠北之王,白朝阳镇的住吗?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