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行忍住疼痛，睁着一双清澈的眼睛看着我。他看见我肩膀上还插着的两根箭矢，心疼的很，“娘亲，你疼不疼？”
我摇头，声音沙哑，挤出个笑容。“不疼。你呢？”
他也努力扬起嘴角，“善儿也不疼。”
他说着，但是强忍着疼痛而瑟缩的身体，出卖了他。
我摸着他的脑袋，一下又一下，“你不疼，娘亲就不会疼。”
“嗯！”
“那善儿你乖乖睡一觉，等睡醒了，就什么事也没了。”
善儿睁着眼睛摇头，“善儿想再……多看一眼娘亲……”
他说着，终于忍不住哽咽了。我死命咬着下唇，想要把衣服撕烂去裹住他。结果根本动不了！我的手，连抬一下，都做不到。还是无脸鬼在那帮忙，才撕烂，将他裹起来的。
老大夫在旁边呢喃，“你现在手臂的伤，都伤到神经了，需要马上处理，不然即便是双臂不废，也会因为流光血而死。”
我都没管他，只是让无脸鬼用那布，将善儿裹起来后，吊在我的脖子上，固定好。我低头看着善儿，用尽我的一生的温柔，笑道。“善儿，娘亲带你去看病。”
善儿动容的伸出双臂抱着我，他抱的那样紧，明明疼的一直在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