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王元儿的话,似乎真有那么点道理。
她可以不顾自己,但枝莲是她唯一的骨肉,她总要为那孩子想一想吧,自己走过的路,怎么也不能让那孩子再走一回。
但服不服气,依王敏儿的性子,她是不会向王元儿示弱的,却也没反驳,而是岔开了话题。
“知道我爹如今做了县丞,又说蓟县是个药材大县,便让唐修平去走走我爹的路子。”王敏儿说起此回省亲的另一个目的。
“他是做生意的料吗?”王元儿皱眉问。
王敏儿摇摇头,道:“之前跟着他舅父家学,如今勉强收支平衡,我就想着,既然都凑一块过日子了,我就算不为自己,也得为枝莲的嫁妆计算一下,看爹能不能扶一把吧。科举是走不了了,有财也好。”
王元儿点头:“那学着做,也比无所事事的强,只不过……”
她看了王敏儿一眼,也不知道该说不该说的好,按理说,女人嫁了就是泼出去的水,自然一心向着夫家的,可私心里,她姓王的,自然更希望二叔他们会好些。
“你这个人一贯如此,说话总是吞吞吐吐的,一点都不干脆。”王敏儿见她支支吾吾的就有些不悦。
王元儿没好气地瞪了她一眼,道:“那我可说了,二叔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