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笑道:“二爷,这边要作产房,您还是在外等候好消息吧!”
崔源此时只穿了一件单衣,却丝毫不觉得冷,对徐嬷嬷的话也是恍若未闻,一双眼只紧紧的瞪着躺在床上的王元儿。
她咋出了这么多汗,是因为疼吗?
听到她不住抽气和叫痛,崔源只觉得身上各处也痛了起来。
“哎哟,我的爷,您快出去吧,奶奶有我们就成。”马稳婆进来看到崔源还站在这,不由惊呼。
“爷,先在隔壁厢房候着吧!”秋棠手里搭了一件大氅走过来,看到他一脸失魂落魄的,不由笑着劝,又将那件大氅披在他的身上。
“她痛成这般,该是没事的吧?”崔源被她推搡着往外走,一边问。
秋棠在心里翻着白眼,嘴上道:“女人产子,都这样的。”
崔源登时毛骨悚然。
好不容易将这位脑袋当机的爷推进了厢房,秋棠又拨了一个小丫头去伺候,自己则是匆匆的去了产房。
一时间,刚刚安静下来的府衙又灯火通明,大动起来。
烧水的烧水,送草木灰的送草木灰,熬参汤熬汤,人人都有活儿在手,却半点不见手忙脚乱。
崔源先是在厢房坐着,又换了一身衣裳,听到